爱要怎么才是精彩
关灯”躺在床上的天然说。黑暗中她洁白的躯体散发着冰凉的光。海子有点不知所措,他喜欢看她的模样,喜欢她光洁的额头,喜欢她淡淡的笑,还有那忧伤的眼神。他怕黑暗,没有什么比看不清她的脸再...
就是从那时起,她开始吸烟了。嗓子却不痛了,割扁桃体的事就暂告一段落了。
天然每天吃过晚饭后,也不写诗了,说困,要进另一房间睡觉。老公也不理她,接着看他的录相。
进了房间,拉灭灯,脱光衣服,钻进被窝,双眼紧盯着电话,时刻准备着接。自从给他留了号码后,她的手机就没有关过。可它总是静静地躺在那。
天然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咸菜和刚刚认识的他。是什么吸引了她?他的眼神?他抽烟的动作?还是他对生命的看法?她不知道,她只是想再听他的声音,那怕是一起沉默,她喜欢那种感觉。
电话铃响时,已是三个月以后了。“我是兰翎的侍应生,你有位朋友在这喝醉了。”
天然愣了,我没有朋友啊,她知道那是一间pub。
“那个人手里拿着一张字条,上面有这个电话,我以为是你朋友,对不起,打扰了。”
“等等,是不是还有句话?”
“是啊,他在那不停地念呢,什么春暖花开的,是句歌词吧……”
天然没有听完他的话,放下电话,披上衣服,趿上鞋,就往外冲。
“你去哪啊?”她老公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找我”话音刚落,已没了人影。
“朋友?什么时候的朋友啊?”他奇怪地呐呐道。
她以前和老公来过这,当时,他追她追得紧,又知道她喜欢这的小资情调,于是常带她来,手上的结婚戒指就是在这给她戴上的。
一进来,她就看见了他,还有胳膊上刺眼的黑纱。桌子上堆满了空啤酒罐,显然他已经喝多了。
她拿起桌子上一个盛满清水的杯子,抬手倒在了他的头上。
“你他妈的!”只见他一个激灵站起来,瞪着血红的双眼,扬起了手。
“我们回家吧。”天然的泪流出来了,她就是在等这个人的电话吗?是的,她知道,从他望她的第一眼,她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虽然看上去他比她要小好多。
海子的手悬在半空中,停下,伸过来,一把搂住她,大哭起来。“回家,我要回家。”
他的家是一个临时租来的民房,屋里乱成了一团,床上、床下到处散放着衣服、袜子还有书。天然把关床清理出一空地,将他放倒在床上,想去给他倒点热水,走到桌边时,她愣住了,书桌的玻璃板下压着一张照片,一个30岁左右的妇女搂着一个8、9岁的男孩,那个女的黑黑的头发在脑后绾成一个结,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光洁的额头,清爽的眉眼,好熟悉的一张面孔啊,抬起头,她看见了镜中自己的脸。
啊地一声,悟住了嘴。
床上的他翻了一下,嘴里嘟囔着,又睡去了。
天然轻轻地给他脱了鞋,盖好被子,拿起包,悄悄地带好门。
“别走,别离开我。”他发出梦一样的声音。她没有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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