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都市谁更幸福
你幸福吗?好奇怪的问题。在这个城市,是男人更幸福一些,还是女人更滋润一点?对此我们也许可以用统计学来计算出一个答案。然而答案并不能代表你个人对幸福的感受。日本当红的女作家吉本芭娜娜在她的名作...
你幸福吗?好奇怪的问题。在这个城市,是男人更幸福一些,还是女人更滋润一点?对此我们也许可以用统计学来计算出一个答案。然而答案并不能代表你个人对幸福的感受。
日本当红的女作家吉本芭娜娜在她的名作《甘露》的序章中,有一段关于幸福的描写:小说的女主人公朔美正急匆匆地赶去上班,路上却不断被人拉住询问--幸福是什么?朔美不耐烦地回答“不知道”,接着又匆匆地赶路,然而“因为他们的提问,有关幸福的残影在
我焦急的内心里骤然拽出一条长长的缤纷的思绪”。
什么是幸福,一个没有答案的提问。它也许已经在你身边,也许它从来不曾真正存在过。在上海这个忙碌的大都市里我们中的大部分人,从来都来不及思考这样抽象的问题,每一个男男女女似乎都像吉本芭娜娜笔下的主人公一样总是在匆匆地赶路。
幸福感要靠“荷包”来保障
文/娜娜
和朋友在MSN上东侃西侃,言及在上海生活是否幸福,外地的朋友总说:“交通太麻烦,办个事,路上耗上你两三小时,一天也就没剩多少了。哪有时间思考这样的问题。
有道理,不过我也当即反驳:那是你荷包里的银子没达到质变。只要不堵车,天天出门打的,看着计价器上的数字往上升也不心疼,从此点到彼点,也是极其方便的事。如果再有点钱,就自己搞辆车玩。塞车?怕什么,听上几首优美的音乐,照样在车厢里乐悠哉。只是搞辆车玩需要烧进“大把”的钱。弄个车牌动辄好几万,市中心停个车一小时就是10块钱,再加上日益上涨的油费……买车容易养车难,绝对的大实话。
又谈到穿衣打扮,外地的女友们倒是对上海流露出艳羡眼光,一到换季,就要号称“要杀到上海来购衣”。在她们看来,上海衣服品牌够多、款式够全,身为在上海的女人,真当老幸福的。只是,她们总没有想到,上海的衣服是够多,不过淮海路、南京路上大部分商场里有的那些品牌,在小城市的商场里多半有“长年驻站”,而且外地的商场缝年过节的促销折扣可能大大超过上海。外地真正没有,而上海有的衣服品牌,大概也就是恒隆、连卡佛之类的地方了。不过逛那些地方,你买衣服的“黄金储备”,最好是N个万元户的实力。
喜欢文化的人也会说上海的“幸福感”,因为那么多超一流的国际演出在上海一场接一场。只是,别忘了,一流的演出水准背后也是一流的票面价格。还不明白?没有“荷包”,最好先保持对上海的“幸福感”的缄默,因为你可能还没有幸福感经验值。
你开心我就觉得幸福
文/山风吹袖
幸福,不可言说。男人和女人都有着各自不同的对幸福的注解
众女友来我家聚会,闲聊中有人问:你们下辈子想做女人,还是男人。一位姐姐说,如果还是投胎在上海,我还要做女人。有人说,如果我不幸投胎到印度,那么我宁愿做男人,至少不需要为死去的女人自杀。又有人说,做女人老是要去照顾男人面子,还要随时提防其它女人,还是做男人省心。大家一起看正在发言的姐妹,马上想起她和她老公诸多不愉快。
那天我突然觉得,虽然幸福永远没有最终的答案,但在上海这个城市,身为女人至少是不错的。比如我,有工作却没有太多压力,家务也不用亲自动手,一个月才见一次的婆婆对我也很好。我的生活似乎真的没有太多可抱怨的。如果有来生,我还是继续做上海女人吧,当然前提是———他还是我的老公。
当天晚上我问老公,下辈子如果我们还是夫妻,你想继续做老公养我呢,还是做老婆,让我来养你?
老公哈哈地笑起来说:“如果下辈子你还是不会烧饭,不会烫衣服,那我还是做老婆让你来养把!我保证,你回家有热茶,张口有热饭,衣服全烫好。”
“去你的,你是拐了弯抱怨我不是好妻子!”我很生气。
……
不久,我姐姐的二次婚姻又出现了问题,结婚才1年,就闹着离婚,有了点钱的姐夫,和他的女同事鬼混在一起。她似乎总找不到幸福的感觉。有人说女人的幸福全是男人给的,男人的幸福却只有一半是女人给的。所以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只是以我姐姐的标准,今天的上海,已经不剩下几个好男人了。“不如出家算了,你看出家和出嫁,本来就很像。”姐姐说。
“出家”当然只是姐姐的气话,她是那种受不了清苦的人。不过通过姐的事,我突然觉得做男人似乎更容易一些,即使他的女人对他不好,也可以从另一半的生活中寻找精神寄托。而女人,如果老公不爱,她的寄托就只剩下自己的BABY。
那天晚上,老公突然说起他的一位女同事的厨艺,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和他大吵了一架。事后,我哭成了泪人儿,更觉得做女人真的很苦。老公害怕了,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但还是跪下来安慰我说:“宝贝,如果没有你,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了‘幸福’
两个字了!”“和我在一起,你真的觉得很幸福吗?”我认真地问他。
“嗯,只要你开心,我就觉得幸福。”老公很肯定地说。
幸福得犹如摩梭男人
文/冬冬
在上海这个欲望的都市,幸福仿佛永远遥不可及。因为你欲无止尽。
我是糊涂人,很少想过诸如“我是不是很幸福”之类的问题。唯一记得比较清楚的是旅游到泸沽湖那次。划船的是个摩梭族男人,一脸纯洁的笑容,让人忍不住问他,是不是觉得很快乐。结果他痴痴答道:“在我们这里,做男人是要幸福一点的。”理由是,在依然母系的摩梭社会里,男人不需要养家,男人不用辛苦劳作,男人没啥心思没啥负担地就把一辈子给打发了。
按照摩梭男人的理论,那么在我们这个以父系为重点的社会里,女人应当是相对幸福一点:没啥心思没啥负担,没心没肺地长大恋爱结婚生子。女人何以能如此幸福愉快呢。我检讨自身,道理讲不出许多,但例子倒可以举出不少。我今年老大不小,所幸结婚生子之类的事情都尘埃落定。此外,虽然我没能事业有成,但毕竟有个先生可以做个挡箭牌,哪能两个人都投身于工作呢?总得有个人做点牺牲吧。于是我心安理得地不再忙碌。这样,有一份稳定并且看起来相当文雅的工作之余,我可以每天比别人早点下班,气定神闲地相夫教子,但又不至于很无聊地做全职太太,让自己幸福得没了边,最后出轨。
我和摩梭男人的相通之处就在于此吧,有生活,并且不忙。不像我的先生以及摩梭女人,虽然勤勉,在成功的巅峰也有幸福的感觉,可惜,他(她)们好少有时间有闲心去享受幸福的感觉。
我们都曾经“幸福”过
文/小D
幸福虽然没有答案,不过有一个办法却可以让你马上知道什么是幸福:那就是当你失去了幸福的时候。
小A是上海年轻男人--有别于龙应台写的那种洗内裤的上海中年男人,他28岁结婚,尚未有子,和他老婆小B一样,什么家务都不会干,公司业务忙碌但能保证朝九晚五,一顿夫妻共进的晚餐多数交付给了家附近的小饭店,本来可以平静而幸福的生活最近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B忽然“办公室恋情”,宣告两人世界的破产。
拿小B的话说,小A结婚后沉迷于电脑游戏,对她的关心少了,几乎没有什么交谈。小A在单位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没有倾诉的对象,即使有时候说几句,小A一句“这么傻的想法你也有啊”就打发了,于是没有了述说的兴趣。过去那个每天发肉麻短消息的男孩子不见了,那个见解犀利锋芒毕露的男孩消失了,虽然钱赚得并不少,可是生活却总像少了点什么。不久办公室的C就成了她日常谈心的对象。他们的牵手非常简单:有天下雨,在C的伞下,小B轻轻就勾住了他,从此没有松开。
当小A在他的游戏世界里清醒时,他碰巧看到了在自家床上不堪的一幕。一股难以表述的愤焖之情在小A心中升起,他明白生活中的某些东西永远都不复存在了。
可是,悲愤之余,他更多的感觉却是失落。突然有一天没有人再谴责他通宵的游戏,那些几乎隔三差五就发生的为了电脑的争吵忽然从房间里消失了。他感觉到却不是轻松,而是空如其来的空虚。
后来他和死党喝酒,醉了之后他说了这么一句:“我想不明白自己究竟需要什么,不知道明天的幸福在哪里,我唯一记得的是我们曾经很幸福……”
每个人都有美好的过去,幸福的童年,浪漫的恋爱,甜蜜的新婚,然而在这上海,这个诱惑太多的城市里,又有多少男人和女人,像是投火的飞蛾一样,葬身于这永元止境的欲望中呢?真到失去之后,才想起幸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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