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取食技巧
生物世界,弱肉强食,充满了竞争。在大自然这个广阔的舞台上,各种各样的动物以其杰出的才干演出了一幕幕有趣、紧张、有时又是可怕的活剧。窒息捕食两栖动物一向以温顺出名,例如南美的五趾巨蛙,外形确实也...
生物世界,弱肉强食,充满了竞争。在大自然这个广阔的舞台上,各种各样的动物以其杰出的才干演出了一幕幕有趣、紧张、有时又是可怕的活剧。
窒息捕食两栖动物一向以温顺出名,例如南美的五趾巨蛙,外形确实也很“憨厚”:粗腿、宽嘴、大眼、体长逾20厘米,平时总是一声不吭地蹲在地上。然而,谁也不曾想到这些“傻大个”竟是南美丛林中的“刽子手”!巨蛙食谱很广,啮齿动物、鸟类、蜥蜴、蝙蝠,甚至蛇,都可能成为它们的口中美餐。能捉的定捉,能吃的必吃,这是巨蛙的捕食逻辑。为了满足那贪婪的似乎永远满足不了的食欲,巨蛙总是不停地进食。
巨蛙的捕食技巧的确堪称一绝,它们身披保护色,静静地趴在草丛中。当猎物从它身边走过时,做梦也不曾想到灾难即将临头!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巨蛙猛一跃,张开大口含住猎物的脑袋。随即一阵吞咽,猎物的头部立刻滑入巨蛙的食道。
巨蛙的四肢似老虎钳牢牢箍住猎物。不多久,猎物就因严重缺氧而窒息死亡。
巨蛙的动作准确无比,因而很少扑空。有一次,一位丛林考察队员有幸目睹了巨蛙吞下一条一米长游蛇的情景。当游蛇懒懒地在落叶上游动时,躲藏在暗处的巨蛙并不出声。在蛇从蛙身旁游过的一刹那,巨蛙霍地吞住了蛇头,并紧紧抱住蛇身往口里塞。游蛇绝望地扭动,用尾部狠命缠住蛙身,但机警的巨蛙用颌骨死死夹紧蛇身,逐渐逐渐往下吞,被窒息的游蛇最终死去。当蛇头被巨蛙腐蚀力极强的胃液初步消化时,尾部却还像旗杆般高竖在蛙口中。在巨蛙的胃渐渐排空后,它再咽下一段蛇身。为了消化一条蛇,巨蛙有时得花整整两天的时间。
借针取食巨蛙,由于消化功能较差,吞吃的未必都是新鲜食品。一种会啄木的燕雀却能享受新鲜的美味,这一点要比巨蛙高明得多。从美食的角主来说,它们才称得上是真正的行家。
燕雀的食物是危害植物的木蠹甲幼虫。这些小虫深深地钻进树干中,蛀出一条条“坑道”,捕捉这些幼虫十分困难。但燕雀自有燕雀的办法,它们飞来飞去忙个不停,用喙东啄啄,西叩叩,寻找蠹虫的“地道”。
燕雀的喙强直尖锐,像把凿子,能轻而易举地啄开树皮,挖出“地道口”,或者啄断整段藏有蠹虫的树枝。但燕雀的舌头不如啄木鸟那么细长而灵活,舌端也不生刺状倒钩,所以它们必须借助工具才能得到食物。好在燕雀生活在热带地区,那里有的是仙人掌。因而燕雀便就地取材,啄断仙人掌刺,将其衔于口中飞回蠹虫藏身之处。它们将刺捅入树洞,朝各个方向乱戳,总能穿上一条蠕动的幼虫。燕雀随后将刺连同蠕虫一起搁到明亮、空荡的横树干上,有滋有味地品尝其战利品。炎炎的烈日和热风将害虫烤得奄奄一息,根本用不着担心它们能脱逃。
有时燕雀找不到合适的“针”,它们便想法自做一枚。先用喙使劲啄断枝条,尔后张嘴紧咬住这根断枝来回旋转,最后再倒剥下树皮,一根代用品就制成了。
“种菇吃菇”在南美阿根廷、巴西、巴拉圭,生活着一种切叶蚁。切叶蚁整天在枝叶繁茂的大树上爬来爬去,物色对象。要是哪一棵果树被它们相中,满树的叶子会全被它们的大颚切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令当地果农讨厌。
奇怪的是,切叶蚁并不为吃树叶而切叶。它们将片片碎叶搬回蚁巢,再用大颚将碎叶反复嚼成碎屑。切叶蚁将“碎叶馅”堆入一间间专门栽培蘑菇的“蘑菇房”,然而再在其上排泄粪便。
不久,一种小型蘑菇即钻出碎叶堆,慢慢长大。此时,一些切叶蚁来到“蘑菇房”里,啃破子实体,咬破的蘑菇顶部很快分泌出粘液。蚂蚁们陆续来到这里吸吮粘液。粘液就是它们的第一道菜。子实体表面慢慢变得粘稠,那里积聚了很多蛋白质,蛋白质就是切叶蚁的第二道菜。
有趣的是,年轻的雌性切叶蚁离巢出走去建立新家庭时,它们决忘不了在自己的“嗉囊”里装上带孢子的蘑菇碎片。到新家后,雌蚁们种下碎蘑菇。孢子萌发后又长成新蘑菇。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种小蘑菇只能生活在切叶蚁蚁穴中,如果没有蚂蚁的帮助,它们将无法繁衍后代。
吸血为生很多年来,在南美印第安人部落中流传着一个传说:一些河流中生活着能隐身的小恶魔,它们神通广大,渡河的人畜稍不留神就会被夺取生命。
鱼类学家如今已经弄清,这恶魔就是一种学名叫坎季鲁的南美小鲶。它们栖身河底,从下方接近即将被谋杀的大鱼,敏捷地咬住其鳃盖外表皮,然后将头部楔入鳃盖裂缝,悬挂着吸吮血液。贪吃的吸血鬼很快吸饱了,失血过多的鱼却沉入河底死去。
小鲶也是令热带美洲居民们胆寒可怕的敌人。鱼类、人、畜、蟒和猛兽都会丧身于它那贪得无厌的利齿之下。当人和动物过河时,小鲶感受到水波的震荡便蜂拥而至,用自己鳃盖上尖锐的棘刺和利齿扎破被害者的皮肤,咬破尿道、直肠壁的表皮,直到将所有的鲜血吸光为止。
养虫食虫人们早就发现蚂蚁对蚜虫腹部分泌蜜滴具有特殊的兴趣了。深入研究后还发现,蚂蚁用触角不断地按摩蚜虫,促使蚜虫分泌“乳汁”。然后蚂蚁将“乳汁”盛入自己的“嗉囊”带走,交给担任“运输工”的伙伴。有趣的是,一些蚜虫在蚂蚁的按摩下能不断分泌蜜滴。例如,椴树蚜虫每天分泌的蜜汁达25毫克,超过自身体重好几倍。
一个在老树根上营巢的黑树蚁家庭有2万个个体,一个夏天能得到寄生在豆科植物上蚜虫分泌的5107立方厘米“奶汁”。
每只黑树蚁的“嗉囊”平均容量是2立方毫米,褐圃蚁只有0.81立方毫米,为了将5公斤蜜滴运到蚁穴,全体“搬运工”必须往返数百万次。而占蚁群总数15—20%的“挤奶员”每天分别要“挤”25次“奶”。
为了蚜虫的生活,蚂蚁不惜花费大力气修建“牧场”。它们在聚集大量蚜虫的枝条两端,用粘土垒成土坝,土坝上各开一道缺口,这就是牧场的“入口”和“出口”。蚂蚁们严密地把守这两道“拱门”,以免有小偷混入。
有时“牧场”容不下繁殖过多的蚜虫,这时蚂蚁会将它们转移到新的地方。为了保护蚜虫,蚂蚁不惜向其他家族的蚁群开战。
令人难解的是,斯托马菲奈夫蚜虫的无论如何不会出现在没有蚂蚁的地方,这种蚜虫连越冬卵也保存在蚁穴里。蚂蚁舐着蚜虫卵,照顾它们如照顾自己的孩子。
春天,小蚜虫从卵中孵化,马上就被蚂蚁小心翼翼地护送到幼嫩的树梢上。研究者发现,只有蚂蚁的有力按摩才能使斯托马菲奈夫蚜虫产生蜜滴,而密滴就成了蚂蚁的“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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