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槐海香
总在燕子筑巢时节,槐花悄然绽放。多少次,我沿着飘满槐香的沿海公路,独自散步,虽不再象儿时那样摘取满怀满捧的槐花,但那千树万树如梨花般的雪白和甘甜,却一如往昔。老家就在南戴河曾经的小渔村,那时的南戴河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呵:一望无际的盐碱地,长不好庄稼,家家有船...
总在燕子筑巢时节,槐花悄然绽放。多少次,我沿着飘满槐香的沿海公路,独自散步,虽不再象儿时那样摘取满怀满捧的槐花,但那千树万树如梨花般的雪白和甘甜,却一如往昔。
老家就在南戴河曾经的小渔村,那时的南戴河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呵:一望无际的盐碱地,长不好庄稼,家家有船,靠出海捕捞,维持生活,直到一九八三年,改革开放的号角吹到了荒僻的海岸,南戴河旅游区才得以开发。
还记得那时去海边没有路,只有两条长长的马车印,从村口通向海边,两侧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槐树林。小时侯,常和小伙伴一起,顺着车辙,走进槐树林,采野菜,挖药材,拾鸟蛋。村里有一句关于潮汛的顺口溜:初一十五两头干,初八二十三半夜中午干。而五月份是落潮之后沙滩上海鲜最多的时节,也是槐花飘香的时节。每逢这样的日子里,便和小伙伴一起,挎了柳篮,提上小耙,起个大早,到海边拣拾新鲜的牡蛎。赶了海回来,遵照母亲的嘱咐,走进槐花林,拣低矮的开得最盛的鲜槐花,采在篮里,累了就坐在槐林深处的草地上,人手一束,边吃边休息,满鼻的清香满嘴的甘甜。而母亲早已备好面粉在盆中,捧了槐花掺进去,蒸出巴掌大圆圆的浅**的糕来。最喜欢揭锅的一瞬,将口鼻探过去,那是怎样挥之不去的一种馨香啊!
就在今年,五月的一天,儿时的伙伴从遥远的城市打来电话,询问南戴河沿海三十五里的槐花开了没有,是否还记得,年幼的我们,曾多少次,穿过幽香四溢的槐花林,相伴在夕阳西下海边金色的沙滩上,快乐地玩耍。那一天,我们彼此的心里暖暖的,仿佛又回到了幼年,回到了入春时节槐花飘香的日子里。我忍不住告诉他,如今,小城日新月异,而海边盛开的槐花和槐花林里前来寻蜜的养蜂人却一如往昔。
五月里的南戴河,春风和煦,槐香暗洒,此时的小城花是相思海是爱,别有一番韵味,就象《槐花海》那首歌中所唱:三十里的南戴河,三十里的海,三十里的金沙滩,三十里的槐花开,我从树下过,清香扑满怀,滔滔大海潮迎风踏浪来……
我想告诉所有喜欢这座海滨小城的朋友,每年的五月,南戴河等你来,盛开如海的槐花等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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